第64章-《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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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哟,小猫儿还生气了,沈玦轻笑了一声,“你说,我都认真的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表哥后日就别去了,我们随便找个理由躲一躲,反正还有十日就是圣寿,献完寿我们就可以回家了,不用搭理这些人。”

    沈玦被小姑娘一句‘我们回家’给取悦了,戳她脸的手换成了揉她的脑袋,看上去心情很好。

    “想回家了?”虽然他们刚到京城还没几日,可上个月就已经出发了,路上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小姑娘想回去也是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“当然想,想老祖宗想媛儿,还想我的小绒球。”但沈玦在这里,她的所有的不安和思念都得以被抚平。

    心事被戳穿了,小姑娘脸皮薄,嘟着嘴抓住了他作怪的手,“我不是和你说这个,我是说不要去王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找个什么理由呢?就说我家阿锦不允许我去?”

    我家阿锦……真是个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词。

    看文锦心脸红红的,羞的说不出话,沈玦才收起了逗她的心思,“不逗你玩了,虽然知道王家另有所图,但躲是躲不了的,他背后是沈恒璘,在广州沈恒璘吃了这么大的亏,如何肯善罢甘休,早晚都会找上门的。”

    一想起沈恒璘文锦心就心情不好,但也知道沈玦说得对,“他可真是阴魂不散,那表哥你得小心,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和秦琅还有大表兄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文锦心说的都是一些浅显的法子,因为担心有的话还会重复的说,但沈玦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,反而听得很认真。

    还配合的点头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的拉着她的手,一直都没有松开过。

    直到徐福满头是汗的跑了回来,一道抱来的还有最近两年的账簿,文锦心才迅速的把手给抽了回来,瞬间坐直了身体。

    沈玦方才还捏着把玩她柔软的手掌,突然就空落落了,这会看到徐福就有些不爽,来的可真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看着徐福的时候就黑着脸,让徐福更是心里发慌,难道世子什么都知道了?要准备处置他了?

    好在文锦心拿出了今年的账簿,仔细问了他好几个问题,徐福瞬间堵在心里的恐慌都散了,这表姑娘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啊。

    问的全是最浅显基础的问题,甚至连银两数都核对不上,他这一天真的是白担心了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一本账簿的学问这么大,多谢徐管家,今日真是受教了,那这几本就先放着吧,等我明日空了再看。”

    徐福松了口气,突然觉得空气都没有这么压抑了,这个表姑娘就是个刘后主,而沈玦就是个楚霸王,真是一对傻子,不骗他们骗谁!

    但徐福也不是真傻,没有被文锦心这么两句话说了就什么都信了,直到文锦心问他要对牌和钥匙,他才是真的信了。

    “您瞧奴才这破记性,居然连对牌都忘了交给您,还有库房的钥匙,您等着,奴才这就去拿。”

    文锦心要想接管家的活,那就一定要这些东西,她若是不要,徐福反而还会觉得她是在下套子等自己犯错,这对牌就是烫手的山芋要不得。

    可现在她还没坐稳就来不及想要接管王府,说明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。

    等徐福将一个小匣子恭敬的交给文锦心,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,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,马上就有其他的管事来敲他的门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沈玦和文锦心进府,他们很多事情都给停了,不敢再采买缺斤少两和次等的东西,也不敢虚报账务来捞取油水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听命与徐福的,这会徐福一进屋,几个管事都面容焦急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徐爷爷怎么样?世子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徐福翘着二郎腿,管厨房的管事赶紧上前给他捶背倒水,哪里还有方才卑躬屈膝的样。

    等他享受够了,才不再卖关子,“表姑娘把对牌和库房的钥匙收去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眼睛马上一亮,都明白了,这是还有戏,“还是徐爷爷有本事,世子和表姑娘这是彻底的相信您了,以后的好日子可都还指望着您呢。”

    徐福心里也高兴,看来黄天保佑,他的好日子还能继续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先谨慎些,等圣寿一过他们走后,这王府还不是我们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“徐爷爷高明!”

    王国舅离开了镇南王府,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皇宫,递上了帖子,很快就有小太监来领他去贵妃的钟粹宫。

    王贵妃正好在用午膳,看到他来就请他一道用膳,就被王国舅给拒绝了,他本来就怕成帝会疑心王家,就更是不敢做什么逾越的事情。

    规矩的等在偏殿,等王贵妃用完膳,请他说话才敢进去。

    “我宫中左右都是自己人,哥哥不必如此小心。”王贵妃觉得自家兄长有些太过谨慎了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,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跟着享福嘛,如今根本没有享福,反而现在还要让他变得更加的拘束,岂不是本末倒置了。

    即便是殿内的宫女和太监都出去了,王国舅对着自己妹妹还是恭敬的很,一刻都不敢疏忽。

    “娘娘,我不委屈,只有娘娘和大皇子都好,我才好。”

    王贵妃见没办法劝他,也只能作罢,“我听说了诚儿的事情,这事错也不在他一人,还是沈玦此人太过顽劣嚣张,哥哥不必担心,自有我做主。”

    “诚儿的事情暂且不提,此事出来也好,能让他多涨点教训,现在怕就怕这沈玦是假顽劣真勇武。”

    王贵妃原本还想说她兄长是多虑了,这会联想起沈恒璘所说的,不免也有些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“璘儿遇伏一事,陛下虽然多次派人去查,都说是山匪所为,但我仍是不信,璘儿带的全是好手,不可能有山匪能得手,思来想去也只有沈玦有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直接将此事告知陛下,实在是有些鲁莽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说的王贵妃没有证据就状告沈玦设伏,王贵妃平日里也不是这么鲁莽的人,上次实在是看到沈恒璘受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

    又加上知道沈恒璘旧伤也与沈玦脱不开干系,才会一时没忍住去了御书房。

    “哥哥且放心,陛下还是信任怜惜我们母子,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各地世子都进京,这不是正说明陛下是信任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君心难测,娘娘慎言啊。”王国舅看着自己这位妹妹,实在是担忧不已。

    他这个妹妹刚进宫那会要斗皇后要争宠还算有些头脑,可等皇后病逝宠爱加身后,就越发的心宽,若不是有他和沈恒璘在,只怕她连个无子的贤妃都要斗不过了。

    王国舅觉得此事和她说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,便借着探病为由去见了沈恒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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