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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毕竟是牧碗工作室第一位签约新人，他的出道表现如果低于预期，对工作室的发展会有很大影响。

    现在陈霜和兰心也是进退维谷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投入资源，希望尽量别太惨就行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然而，周牧却很平静地否定了陈霜的提议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霜一怔，以为自己没听清。

    “霜姐，麻烦你和兰总说一下，我们不用再投入资源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周牧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这次我们就放弃了？”

    陈霜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周牧摇摇头：“既然王艳芝也没有动用太多宣传资源，那我们也不用，都是歌手，大家就用歌曲质量来分个高下，这样挺好。”

    陈霜沉默了，《大鱼》她自然是听过的，知道这首歌的质量如何。

    不过许小雨毕竟是个新人，根本没有人气，和歌坛天后在起步上就差了太远。

    “周老师，你决定了？”

    陈霜问道。

    “对，霜姐，我相信小雨，相信《大鱼》，好歌永远不会被埋没的。”

    周牧声音平缓，但却拥有强大的自信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陈霜没再多说，叮嘱了唐婉儿几句注意安全之后便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此时她就在空谷幽兰，身边兰心、方琴和曾静都高层都在，陈霜把周牧的决定告诉了众人。

    方琴担忧地道：“这可是歌坛天后，我怕许小雨扛不住啊！”

    曾静也叹了口气：“总觉得这场仗还没开始打就已经输了。”

    陈霜没说话，兰心想了想，忽然微笑道：

    “牧碗已经创造了很多奇迹，这一次，我们不妨继续相信他，等到明天就知道结果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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