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四-《我用非人类当演员那些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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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按响门铃,大门立刻打开,林管家站在门前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楚先生,我们非常欢迎有礼貌上门拜访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楚巍然看到这张脸,微微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走进大门,白胡子紧紧跟进来,林管家及时地关闭房门,把白胡子挡在门外。

    白胡子在外面大声怒吼,喊着诸如“妖魔鬼怪”一类的话。

    楚巍然听得心惊胆战,问道:“他不会进来吧?”

    林管家笑着说:“不敲门就进来的后果,楚先生还没尝够吗?放心就是。”

    一进门,沈乐山站在待客厅中,对楚巍然说:“楚先生,请坐,杨婶,上杯不带毒的好茶。”

    楚巍然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,接过杨婶端上来的茶,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热茶下肚,他的理智值一下子涨了10分,他惊讶地望着沈乐山,沈乐山笑道:“说了不带毒了。”

    楚巍然连干几口,一盏茶喝光,理智值刚好涨回100分,他满血复活了!

    就连后背的伤口也慢慢恢复了,这本来就不是实质上的伤口,而是心理上的伤,当他理智恢复后,这些伤都能痊愈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楚巍然低声问无面鬼。

    无面鬼看了看自己这些熟悉的老朋友,感慨地说:“当日为了尽快修成人形参加演唱会,我们在残念谷待了一段时间,获得了不少道行,也留下了一道自己的残念,没想到这些残念在这里也弄了个家。”

    这时一个婀娜的人走过来,直接坐在楚巍然的腿上,揽住他的脖子,柔柔道:“小哥可真是受苦了,看这头皮,都剃出血来了,早点来看我们嘛,我比外面那些厉鬼讲道理多了,匀我一口生气就行,绝对不会要你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戚姐,我可不敢。”楚巍然捂住自己的嘴,挡住戚晚莲贴上来的唇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四周,见别墅鬼们以各种各样的姿态靠在二楼三楼栏杆上,向下看着他,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大家都在的时候。

    楚巍然借着这个机会,说出了一句当时没有来得及说的话:“和你们相遇,确实遇到了很多让人跳脚、懊恼的事情,但是你们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增添了太多太多色彩,能认识你们,真好。”

    别墅鬼们同时对楚巍然笑了笑。

    这时,那白胡子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,轮着棍子就要一打三十多。

    无数朵花在白胡子脚下生长,傅玥一身红衣从天而降,按住白胡子的后颈,幽幽道:“封建?来,跟我走一趟吧,去看看真正封建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。方便你以后学会珍惜现在美好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花茎缠住白胡子的身体,将他拖入更深的地下,即使到了地下,楚巍然还能隐隐听到他的惨叫声。

    沈乐山对楚巍然说:“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,你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楚巍然不舍地起身,看着他们道:“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来探望我们,我们在这里很快乐。”戚晚莲无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她纤细的手腕一翻,楚巍然便出现在别墅外,当他再认真看去时,别墅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楚巍然怅然地问。

    无面鬼说:“他们在残念谷的任何地方,只要想见面,思念就能为人打开那扇门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够任性的了,和他们一样。”楚巍然笑了笑。

    这时他收到提示:“8个普通鬼已经超度,4个厉鬼一个被封印,两个被超度,最后一个魂飞魄散,测试结束。”

    楚巍然被人接到山谷上方,8个普通鬼是庄信博带队员们超度的,庄信博超度的普通鬼很多,结束后拿到了97的高分。

    其他队员的分数集中在80分左右,有5名心理素质不行的队员被淘汰了。

    而楚巍然,他理智值满分,又制服了4个厉鬼,拿到了180分的高分。

    面对大家的恭喜,他没有太惊喜,而是望着残念谷说:“这里挺可怕的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是什么?”钟九道和钟洪倩同时问道。

    “但是如果使用得当,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。”楚巍然回味道。

    钟家人对残念谷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,但这不是残念谷的错,是使用方法错了。

    即使历练,也要在正确的时间进入这里。

    庄信博皱眉对钟家主说:“钟前辈,关于残念谷我有点意见,我觉得钟家后辈应该先进行思想教育,拥有成熟的世界观和坚定的信念再进谷底,而不是把什么也不懂的孩童丢进来,钟前辈?”

    钟家主坐在椅子上,竟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睡得十分不舒服,额头上满是冷汗,还不断摇头,说着“不要”。

    “钟前辈怎么了?”庄信博问钟九道。

    钟九道别开脸没回答。

    还是钟母走到钟家主身边,手掌搭在他的额头上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钟家主像是被谁拉了一把,猛地惊醒,看向站在一旁温柔又坚韧的妻子。

    他擦了把汗,看了眼钟九道,似乎什么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,向来暴躁的钟家主没有骂儿子,而是笑笑说:“年纪大了,做了个恶梦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恶梦?”钟母问道。

    钟家主顿了下,他回过头,像是在看自己一直走过来的路。

    许久,他才说道:“一个该被埋葬的过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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