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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“白白浪费食物的猪猡！”

    “白白浪费食物的猪猡！”

    ——“一呼吸就污染空气的可笑侏儒。”

    “一呼吸就污染空气的可笑侏儒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活到四十岁还一事无成的废物！”

    “活到四十岁还一事无成的废物！”纳瓦拉公主渐入状态，“上辈子没碰过女人的色鬼！明明比我还矮，却总是想耍帅的小丑！还给我用公主抱，不知道我光是站在你身边，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法兰西岛点了点头，“你出师了。”

    用干草做娃娃是一项慢活，加上不熟练，纳瓦拉公主忙活了半个晚上，只做好了小半个脑袋。困意渐渐涌了上来，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骂人的话，也渐渐地变得没什么力气了。

    “把东西收好，我们明天继续。”法兰西岛伯爵端起脸盆就要走，“记得把我那根头发也收好，要拔根头发下来还是挺疼的。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纳瓦拉公主从背后喊住了他，“告诉我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名字。”纳瓦拉公主盯着他的后背，“巫毒娃娃的话，得有对方完整的名字吧？”

    “加洛林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姓氏。我问的是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名字也是加洛林。”

    “加洛林.加洛林？你当我是傻子吗？”

    法兰西岛伯爵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那样的话，我就没有名字。”他回答道，“为加洛林而生，为加洛林而死。我就是加洛林，仅仅只是加洛林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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