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钝剑割裂人间,百年肩挑中原。眉目焚烧尘烟,遍地丰功伟业。 连峰倾雨惊神,以假乱真共振。目含千里低语,从不回头故人。’ 男人醒来已翌日清晨,一缕阳光映在窗帘缝隙,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。他拿起床头柜一张字条,拉开窗帘:还有些东西没看完,我带走了。吃早茶时我再来。还有件小事,你写的小诗我也带走了。 薄延岩捏捏眉头,力图简单拟定谈话,他们之间已达成原则上一致,这将是一个重要的日子,它会改变与之有关的许多人命运,包括那些因此成为牺牲品的陌生人们。趁计晟巡还没来的这段时间拖拖地板,薄延岩对整个计划局部残酷性有所认识。 但他有两个理由可以平衡心理,一是生存自然法则,二是盖棺定论的善恶权重:伟人功过尚有五五开、三七开之说,我一介草民能不出一两次过失? 收拾完房间身上流淌下许多汗,这时“叮铃铃——”门铃又响。 “我说过,我是不是说过不需要客房服务?”围裙浸了一些汗水,表情愠怒的女人扶着拖把,直到房门完全敞开,进来的男人才让她松一口气“你来啦,岩。”——“怎么可能怀上的?” —“我跟你说了,上个月那周末,”女人将拖把顺势扔进西装革履男人的怀里。 “我们要小心点,我没有保护措施。但你不肯等。”他扶住拖把,靠沙发扶手上揉揉太阳穴。 “呼—难以置信的点子背。天啊!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老婆怀孕,而你没设防一会儿我就中招了?” 女人摘下围裙扔地上,优雅的端坐沙发“因为你爱我,不爱她。”男人摊了摊手“那是你的理由吗?”—“孩子是真正爱情的结晶!而不是例行公事那样得来的。”他敞开西装扣子,拖把靠墙上“ok,我陪你去打掉。”—“我不能再那样做了。” “again?”薄延岩不可置信的看向起身走开的女人。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—“这是第二次了。我年轻的时候做过一次。我不想打掉。但他非要。” ——“谢雨希,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!”“为什么不能生下来?”女人双手用力起开一瓶红酒。“怎么养?” “我们可以一起带大他。”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我有赌瘾你知道。” “为什么?你讨厌你的工作,你讨厌你的生活,我是说我们可以一起生活,孩子就是个祝福。”男人接过女人倒的红酒,一饮而下。“谢雨希,我得走了,我同时编下六个谎言才能来这,我得让事情看上去我没有骗人。我们星期二再谈。” —“薄延岩!你必须...我希望你可以快点解决!”女人深情的桃花眼死死盯住他远去背影“我是不会罢休的。” 薄延岩开门接过计晟巡看完的资料。“一大早就光膀子干活,精神不错啊,好久没一起吃饭了,今天奢侈奢侈?”薄延岩拿肩上湿毛巾擦擦手:“我正饥寒交迫,很需要你援助!” 因为出租车司机在场,一路上两人只是闲谈几句不着边际话题。到饭店没有听从服务小姐引导,直上二楼选张靠窗的桌。计晟巡吐烟到窗外“坦率的讲,我看不出两个项目之间有什么联系,扶贫之名的留声机需要长时间周期和很高投入,但是我了解,按部就班地搞企业不是你叫我来的目的。” 薄延岩正嚼一只水晶虾饺,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 ——“如果把你的计划比作一场战斗,要持续多久?达到什么目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