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沐家人连带着皇后闹得圣人头痛欲裂,丹药都不好使了,又对承恩侯他们上的眼药上了心,先找了个由头狠狠发作了一下太子,然后命刑部和大理寺彻查此案。 这一查,便牵出好几个阵营都似有伸手,到底是谁动的手,谁想要中宫之位,越发搅得这池水浑浊不堪。 这是其中一件被热议的事,另一件,自然是太后病重昏迷,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,气得圣人大发雷霆,要不是有国师劝着,怕是要砍了太医院的太医。 如此拖了两日后,周太后还是驾鹤归西了。 周国舅家宛如天塌,就连贤贵妃也有些懵,靠山说倒就倒,如今皇后又好像支棱起来了,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和凤位永远无缘啦? 太后殁逝,全城缟素,举国同悲。 秦流西却是悄然登了蔺相家的门。 书房内,鎏金香炉的极品沉香发出沉郁的香味。 坐在主位的蔺相却是一脸菜色。 秦流西惊愕地问:「看您这满脸菜色,相府难道穷得揭不开锅了?」 蔺相嘴角微抽,眸光一闪,叹道:「上年纪了,又适逢太后殁逝,要到灵前跪着哭丧,虽然快开春了,但这天气极寒,这把老骨头如何遭得住?」 秦流西咯噔一下,道:「您这是在跟我卖惨吗?我又不能代您去哭。」 蔺相一笑:「那不至于。你说要是有点好的参茶喝着,倒也轻松些,毕竟是要造反……不是,要干为苍生请命的大事,身体倍儿棒才是关键,观主说呢?」 呵呵,你就是靠卖惨薅我参茶呗! 秦流西也露出假笑:「您说得对,相府收藏了不少好参吧?我给你个方子,自己配一下?」 蔺相干瞪眼,指使人造反,一点好处都不给吗? 秦流西摸了摸鼻子,道:「回头我让人给您送来,最后一点,喝了就没了,悠着点儿。」 关键是她也未必有时间去做茶了。 蔺相的菜脸顿时红润了,不再含糊,把自己查到的消息递了过去,道:「你所料没错,信阳王身边确实有个神秘的供奉,很得他看重。据说,这位叫玄冥真人的供奉已经在信阳王身边被供了二十多年了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