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天津-《当靠山她是专业的[红楼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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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看着一份密报出神,便听到门外有人禀报:“侯爷,冯紫英和柳湘莲到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源并不抬头,只是说道: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
    萧子若领命离去,不过片刻冯紫英、柳湘莲,二人带着那名女子,便出现在司徒源的面前。

    冯紫英和柳湘莲还好,那身着普通的女子见到司徒源却是浑身打战,她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女儿,见到的最大的官不过是村里的里正,哪里见过这番世面?

    她此时身上软得如同面条一般,也不敢四处打量,只是颤抖的跪在地上,腰躬得像团虾子。

    虽不知这女子的来历,但是凭借着对于柳湘莲的了解,司徒源便知晓,定是两人是他二人在路上遇到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司徒源略扫了二人一眼,便不再说话,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密件,偶尔在其上做一二标记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专属于血滴子的特殊标计,很快就有人便会将这些他做好的标记一一发回京城。

    冯紫英和柳湘莲两人对视一眼,却具是你推推我,我桑桑你。

    具是不愿意跟司徒源直接禀报,最后还是冯紫英提高一招,毕竟他是新人。

    柳湘莲上前行礼说道:“还请侯爷处罚,我二人耽搁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源点点头没说话,继续批阅着手中的文件,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一眼躬行礼的柳湘莲:“知道错了?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冯紫英一把扶助身形有些摇晃的柳湘莲,眼神中有着一丝担忧。

    柳湘莲稳住身体,便推开对方,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。

    “侯爷,属下跟冯紫英一起过来的路上遇到一伙人似乎是要杀人灭口,便救下了这女子。其后有30多人,一直追杀我二人。

    我也曾问过这女子到底做了些什么,竟然会有那些人来追杀天,这女子嘴硬,不管我如何威逼利诱竟然死不开口。”

    柳湘莲将当日的情景一一禀报,语调平缓近视,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听到对方的话,司徒源倒是有些兴趣,他抬起头看向对方,又扫了一眼地下萎缩成一团的虾子。

    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丝笑意:“萧子若去,把你家公主娘娘娘娘请来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看看,那听到自己声音明显更加害怕的女子,并未问她其他。

    倒是显得有些有趣的望向冯紫英:“如何这些日子在西山大营可有什么感想?”

    冯紫英看向司徒源,嘴巴下垂,面容之上带了几分委屈。

    “其实还好,但是那里做的吃食真的太难吃。”

    司徒源下意识地接上一句:“你这两个月,打了多少那边的野味儿?”

    冯紫英哪里敢说,自己当时为了吃口东西,没少祸害西山大营附近的那些野味儿。

    “侯爷说的哪里话,这个属下,这个……”冯紫英下意识想要撒谎,可是又猛然想起,若是别人还好,偏偏自己面前那是位活阎王,若是撒谎怕是下一秒便要屁股开花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扫着司徒源,结果就发现对方一脸期待的笑容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冯紫英忍不住一哆嗦,赶紧垂下头。

    康眠雪从后院过来,一进书房看到的便是如此情景,她挑挑眉毛,一脸大汗地看向司徒源。

    见到自己的爱妻进来,司徒源顾不得逗冯紫英,瞬间脸上笑开了一朵花,从桌子后起来将妻子扶到上座。

    这一副里外反差,直叫冯紫英有些目瞪口呆,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看两人,又转头看向了柳湘莲,让对方确认一半。

    柳湘莲却是一副鼻口问心的模样,他跟随在司徒源身边时间长。是以早知道自家侯爷的品性,在外可止小儿夜啼,在内却是软语如花,夫妻二人之间也不知道谁才是夫。

    康眠雪听着司徒源在自己耳边的耳语,点头表示已经知晓,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说道:

    “地上凉,女子轻易受不得寒,还是起来先坐下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随着康眠雪的话,小丫鬟赶紧搬来绣墩,又扶对方坐在绣墩之上。

    那女子这才敢用眼角的余光,瞥向坐在主座的康眠雪。

    康眠雪今日穿得有些简单,上身是杏黄色对领金线绣袍,外面是一间银蓝色的长比甲,下身浅绿色银织锦马面裙。

    头上松松挽着鬓,几只精巧的蝴蝶钗穿梭其中,并有一只大的口中衔着流苏,在康眠雪耳畔摇曳。

    她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而朱,一双杏眼,顾盼生情,却又透着皇家的大气,鼻翼娇小,却直挺。

    那女子见康眠雪这副容貌并衣着,却是心中更加自行惭愧起来,她下意识地缩着自己的双脚。

    “你既被救着,边也算是十分造化,可否告诉我,当日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竟让你如此流连失所,且你是哪里人?若是,相信我们,我便派人送你还家。”

    康眠雪看一下那衣衫褴褛的女子,不过几眼心中便知晓对方是个极为老实的人,是以柔声安抚。

    开始那女子还有些害怕,但听到后来说肯送她回家,这才有了喜色。

    她从秀墩上站起来,向康眠雪颤巍巍的行了个礼:“给贵人请安,奴家…奴婢不会行礼,祈求贵人别嫌弃。

    小人是住在天津府码头的我爹平日里都是跑鱼为生。”

    那女子的语气娇娇细细的,却带着极为强的条理性。

    她名唤云娘,乃是这天津服本地之人,家中靠父亲打渔为生,日子虽过得一般,一年上也可以吃几次肉。

    “如今万岁爷英明,我们这些人的日子却是好了很多,我前些日子刚招了夫婿,本来生活正是有了盼头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渔娘说起自己的新婚丈夫,却是脸上有了羞意,只是这羞意,随着她的话便隐没不见。

    她这位夫婿,是云娘在水中捡回来的。

    乃是名落难的举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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