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个郎中在给晋王号完脉,又检查了恭桶和痰盂里面的排泄物后,脸色更加凝重。 但他们还是没有急着下决定,率先对着屋里屋外的侍卫们问:“这两日是谁在贴身服侍晋王爷?” “是我。” 甲初一开口,便将两个郎中吓了一跳。 不怪两个郎中有眼无珠,实在是他们没有发现,刻意降低存在感,并天生存在感低的甲初。 当看到甲初蒙着面巾的时候,两人又对着甲初问道:“除了你之外,谁接触晋王爷最久?” “车夫。” “他这两日身体如何?” “偶感风寒,前天夜里喝了一碗姜汤,后来赶车时,没有任何异样。” 两个郎中听到他的回话,如释重负地长松一口气,口里念念有词。 甲初仔细听了一句,好像是在说“药神保佑”之类的话。 甲初见状,心里也松了一口气。 看他们的表现,王爷的病情应该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严重。 “晋王爷得的是痢疾。” “……” 甲初由于吃惊,嘴巴张大到能够塞得下一颗鸭蛋,脸上蒙着的黑巾也掉了下来。 “快蒙上快蒙上。” 年长的郎中急忙给甲初捂上。 “虽说依我们的判断来看,晋王爷的痢疾暂时还没有传染的迹象,应该是身体有疾,再加上感染外邪导致的肠胃性痢疾,但不得不防备着传染的可能性,从今日开始,这个房间除了你留下来伺候王爷以外,剩下的人最好不要进来。” “我们身家性命都交付于王爷己身,王爷若死,我们也无法苟活,我们不怕!” 站在远处的侍卫们的表态,让两个郎中一阵头疼。 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。 而是……痢疾它如果传染起来,多一个人生病,就可能会多传染几人。 本来只是个别人发生的病情,因病下药说不定能好,但如果病得多了,事情闹大,引起恐慌的话,只怕连整个渭州府衙都给封了。 到时候晋王爷只会更受罪,也更加危险。 年长的李郎中将其中的利弊分析给众侍卫,他们听完后,都沉默不语,看向甲初,等着甲初拿个主意。 “听郎中们的话,有劳两位郎中了,请务必全力医治好王爷的病情,只要王爷病愈,一定重重有赏!” 甲初心里恐慌,表面上还在强自镇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