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九章 醉酒-《天下我为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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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才多长时间啊,孝湖那个怪胎被他打跑,一位太玄大能硬生生被他斩杀。

    时间还未过多久就又来一位更恐怖的太玄巅峰。

    看样子他们还不太和睦,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动手。

    这等级别的大能真要动起手来,殃及池鱼的话,谁都受不了。

    季乐和季晴川对视一眼,也感觉十分棘手,劝不知从何劝,不劝,又不能在这看着,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幸好,殷无咎不是普通人,一声怒吼发泄过后,低头看着穆丰,看着穆丰茫然无神的眼神,忍不住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一转身,走到穆丰和沈襄之间坐下。

    “拿酒来...”

    殷无咎的手在沈襄身前一伸,别无二话。

    沈襄无语的翻了翻眼皮,顺怀里掏出一只葫芦:“最后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殷无咎也不说话,劈手夺了过来,扭开葫嘴,仰头灌了起来。

    几十岁的儒雅大叔,不管不顾的举起葫芦,美酒顺着葫嘴笔直的灌了下去,他没有在意酒是灌进嘴里,还是溢到了外面。

    “我的酒啊!”

    沈襄看到殷无咎溅满一脸还流了一身的飘香美酒,心疼的扭过头,幽幽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“酒能醉人就是好酒,你管他是吃在里面还是流在外面!”

    当殷无咎把葫芦扔掉时,穆丰突然扭过头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沈襄身子一愣,看着穆丰茫然的眨了眨眼,忍不住赞叹一声:“这才是对酒最好的解释,是我着相了。”

    穆丰淡然道:“我闻晋朝初年,刘伶入朝,他不趋炎附势,力陈己见,宣扬无为之化的主张,为朝廷所不容,同僚均被擢为高官,唯独他被逐出朝门。为排泄郁闷,他常借酒消愁,久而久之,嗜酒如命,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可又人言,时人多言饮酒,至于沉醉,未必真在乎酒。盖时方艰难惟托于酒,可以疏远世故而已。传至刘伶之徒,遂欲全然用此,以为保身之计,饮者未必剧饮,醉者未必真醉耳!”

    沈襄又是一怔,随即笑道:“饮者未必剧饮,醉者未必真醉!是啊,是啊!”

    说着他斜眼看着殷无咎。

    听到此言,殷无咎也缓缓垂下了头,斜乜着眼睛看着穆丰:“你小子,让我醉一下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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